从1981年春学练庞老师最早编创的鹤翔庄(捧起贯顶法的前身)至今,我接触、学练智能气功已经18个年头了。在这18年中,我从一个原来习练自控疗法、大雁功、太极疗法等其他功法,最后确定习练智能气功的普通气功爱好者,后被任用为智能气功辅导员,市智能气功分会副会长到进修部(现培训部)副主任,康复部部长,院务部(现行政部)部长,又经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日本等国家普及智能气功的锻炼,逐渐成长为一名坚定的智能功人。回首18年的漫长岁月,看气功事业的几度潮涨潮落,忆智能气功的逐步发展壮大,回味每一位练功同道的修炼之路,不禁思绪澎湃,感慨万千。我觉得:练功伊始我选择了智能气功对了;关键时刻我坚定了智能之路对了。时逢建校十周年大庆的日子,作为一个参与建校,又参与各部门练“兵”的智能功“老兵”,我觉得应该将自己的一些难忘经历及在这一特殊的教学中的体会奉献与广大智能功同道。一是回答一些同道对我提出的为什么能如此坚定地走智能气功之路的疑问;二是希望我们新一代智能功人能通过我们的忆苦思甜,感受我们智能功事业今天大好形势的来之不易,珍惜现在的大好时光;三是借我不成熟的体会、经验来抛砖引玉。
庞老师在前边走,我在后边跟
1983年2月24日,为出版《气功探邃》一书,庞老师第一次来到石家庄气功辅导总站(现改为石家庄智能气功专业委员会)。短短三天中,庞老师亲自给我们十名骨干讲功理,规范功法,是学练形神庄不到半年,刚刚体会到智能气功妙处的我们,各方面水平都有了很到提高,尤其是思想发生了突飞的转变。我们认识到智能气功不是哪一家功法,而是气功科学,是造福人类的伟大事业。大家都坚定了跟着庞老师在探索人体生命科学大道上走到底的信念。然而15年过去了,如今仍在实践着这一信念,坚定不移地走智能功之路的,当年的10几个人中没几个人了。我之所以矢志不渝的走过来,并将一如既往的走下去,不仅因为我深感于庞老师那博大的胸怀,渊博的知识,谦虚而平易近人的为人,以及高深的功力,还因为我没有忘记自己许下的诺言,没有忘记庞老师对我的谆谆教诲。
1984年夏天的一个下午,庞老师在和我们辅导站几个人聊天中问:“你们最想解决什么问题,有什么要求,我会满足你们。”并强调说提问之后闪出的第一念是真实的。几个人中有的说能治好病就行了,老师说可以;能抓好辅导站这一摊儿就可以了,老师点头;还有的说要冲出宇宙,要超过老师,老师说宇宙是无限的,冲不出去,超过老师可以,老师高兴;当问到我时,我不假思索地说:“我没什么要求,老师你在前边走,我在后面跟。”庞老师当时没说什么,晚上一起吃饭时(当时还能经常和庞老师一起吃饭),庞老师说:“就宝明回答得好。”也许就是我这第一闪念得回答,使我在那个智能功还不引人注目的年代坚定了走这条路的信念。
1985年春,因为当时智能气功仅出了一本《气功探邃》,很多智能功同道写信向庞老师要绝招,要方法(现在智能功的方法,诀窍都写进了我们的教材)。我也给庞老师写了一封信,非常恳切地希望庞老师能亲自给于教诲。不长时间庞老师就回信了。信中有这样四句使我永远铭记在心的话:“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心心相印,与道相通。”接到回信后,我念念不忘这四句话,练功、学理更加刻苦。就在那之后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我的功力、功能上长非常快,身心各方面发生了质的变化。1987年4月在河北省科协与省气功研究会联合组织的各种功法功能比赛中,我取得透视、遥视两个第一,意念升温第二的好成绩。不久,我又到北京见到了庞老师,向老师汇报了我用这几句口诀的情况及比赛成绩,并再一次诚恳地提出能不能再给我一些新的教诲。庞老师语重心长地说:“水涨船高,我长功你也跟着长功,这口诀够你用一辈子的。”自此我更加牢记这四句话,也更加坚定地走智能之路,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无论是在逆境中,还是顺境中。
1984年~1985年间,由于自发功给一些练功人带来了极大损害,全国群众练功热潮明显降温。1985年秋,正值最低潮,有一天瑟瑟秋风把石家庄气功辅导站的牌子都刮掉了,使人倍感凄凉。很多人陆续离开了智能气功,我没有走,因为我的心是和庞老师的心相通的,我坚信幼芽终有破土而出的一天,智能气功一定能发展壮大。1988年10月在筹建石家庄智能气功进修学院时,我听从了庞老师的教导,依然辞掉在省医院的医生工作和几个兼职的门诊部工作,放弃了每月近万元的收入,心甘情愿来到庞老师身边拿每月200多元的工资。
1991年前,我任石家庄智能气功进修学院进修部副主任(相当于现培训部副部长)期间,由于对理论学习重视不够,智能功思想不够扎实,带形神庄功法中掺进了个人体会中的一些东西。由于这些东西不符合练形神庄的要求,所以在1991年1月,在石家庄召开的全国县以上智能气功组织代表集训会上,庞老师对此事进行了批评,严厉地批评。并指出其后果的严重性,但对我个人并未进行严厉批评,而是老师主动承担了责任,说自己没有教好。尽管如此,仍一时沸沸扬扬,有人主张把我开除,有人劝我离开,对此我虽然动摇过,徘徊过,但始终没有出现抵触情绪,最终也坚定了下来。我深知庞老师指出并纠正这些错误,不仅是在真心关心自己,是在帮自己长功,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把稳智能功的航向,所以我认真地向庞老师写了两封检查,并照常认认真真地组织开会、讨论、练功。我没受任何处分。进修部仍由我担任副主任,主抓全面工作。是庞老师的教诲使我在挫折面前顽强地站了起来,更加坚定了我内心深处跟着智能气功走到底的决心。
在那之后,又曾有人几次“游说”我离开智能功,有的功法让我去担任副校长;有的请我去担任秘书长等等,甚至还有人高薪聘请我到深圳某公司担任要职,我都一一回绝了。我这样讲:在智能功弱小,有困难的时候我没有离开,现在逐渐壮大起来了我就更没有理由离开了,我离不开智能功,我离不开庞老师。我始终抱定这一信念——庞老师在前边走,我在后边跟。
做一名合格的带场人
组场是智能气功的生命线,是智能气功得以迅速发展壮大的法宝。自1985年庞老师在石家庄推出组场的理论方法后,在石家庄×××在门诊第一个应用,我在教功场上也是第一个应用。之后无论是在教功场上,还是在领导岗位,我无处不实践着组场的理、法,努力做一名合格的带场人。
记忆犹新的是建校伊始的艰辛与探索。
1988年11月,石家庄智能气功进修学院正式成立。当时只有进修部(三个月教练员班),短训部(22天辅导员班和22天康复班)与院务部,工作人员也只有23人。我任进修部副主任,主任由曹鹤芳副院长兼任。记得第一期教练员班有4个班,分别由于秀春、罗平、王艳苓、牛凤瑞、张福第、赵风菊和林佩丹等老师任正副班主任,部领导直接抓教学。那是条件最艰苦的一期:寒冬腊月,学员仅有一条薄被、褥子、一条毛毯、大部分房间无暖气,有的学员冻得受不了,半夜起来站桩御寒;吃的是水煮白萝卜、白菜、粗米;作为练功场地的原军事教育学院(现中国人民解放军参谋学院)小礼堂一段时间不许用,外边场地又容不下这360多名学员,就把学员分成两部分,西院里一半,东院里一半,中间隔着一道墙,每次教功老师都要爬到摞起来的与墙等高的床上讲功、打形。下雪了,老师和学员一起站在雪地里练功。那也是智能气功从“游击”式的教学走向规范化教学的一期,没有任何办学经验,甚至没有课程表,更没有现在的工作人员手册、学员守则等。